法玛斯抬手托起下巴,看向端着咖啡品鉴的潘塔罗涅。
拍卖物品清单上的许多古董都让法玛斯有种古怪的既视感,在稍稍回忆后,少年才想起几天前的孤云阁之行,那个叫做克列门特的愚人众收集的古董,似乎就出现在了如今的拍卖会清单里。
“当着凝光面拍卖她曾经的所有物,我都不知道是应该嘲讽银原厅胆大包天,还是夸赞愚人众无所畏惧?”
法玛斯很快就将线索串联起来,得出结论,而听着少年暗戳戳的嘲讽,潘塔罗涅凝视着宴会厅下方的人群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,笑容温和而优雅,沙哑的嗓音轻如低语:
“我接受您的赞扬,但这可不是我的主意,而是克列门特那个蠢货的自作主张。”
“哦?所以那位克列门特先生……你杀了他?”
法玛斯语气平淡,好像在讨论昨晚拍死的蚊子。
“当然没有,显然您对愚人众有错误的刻板印象。”潘塔罗涅哑然失笑,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枚摩拉捏在指尖,轻轻用手帕擦拭着,“我的这位下属或许贪得无厌、目光短浅,但罪不至死。”
潘塔罗涅看着手中那枚被擦拭得锃亮的摩拉,将它送在嘴边,缓慢而坚定地在坚硬又柔软的金属上咬下自己的牙印,如同啃食着谁的脖颈,蚕食着谁的血液。
“我为他安排了返回至冬的航船以及新的职位,成为【博士】的实验助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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