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蒙尴尬的背着手追问,仪倌小姐也是没好气的咬着牙,轻声叹息后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在,客卿先生大清早就走了,说是去珠钿舫访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旅行者眨了眨眼,转头看向身边的法玛斯。

        钟离不在璃月港的大街上乱晃可是件稀奇事,虽然白吃白喝的岩王帝君卸任了,但仍然保持着对璃月港的深沉爱意,每日巡街皆是惯例,几乎风雨无阻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出反常必有妖,何况摆渡人口中的珠钿舫,好像也是银原厅接头人所在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旅行者沉思片刻,向面前的仪倌小姐道谢后,拉着派蒙和法玛斯匆匆往码头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从没有听过珠钿舫这个地名,但既然名为船舫,只要没在前段时间的战争中损毁,多半便停靠在璃月仅存的南码头附近。

        码头上人声鼎沸,泛着金光的海面上行满了各国的船只,既有四海行商的商船,也有富人纵乐的画舫,虽是午间时分,但仍能听见远远传来的戏腔曲调,悠扬且悦耳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万商云集的海港之城再次展露出勃勃生机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荧妹与派蒙来到熙熙攘攘的南码头,站在邻海的船厂的堤坝旁四处张望,却没有找到宁兰小姐说过的那艘画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法玛斯,你知道珠钿舫在哪儿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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