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思无果的屑荧只得离开往生堂,带着在堂前石凳边打闹的法玛斯和派蒙,朝璃月港口外的七天神像而去。
海港的薄雾笼罩了正在建设的街道。
由于法玛斯斩出的枪刃,璃月港的北码头化为乌有,那座接通港城入口的木制桥梁虽然奇迹般的保存了下来,但原先的道路早已不复存在。
好在尘世之锁中的神力愈合了地脉沟壑,变相扩大了璃月港的吃水深度,从往生堂离开后三人只能借道吃虎岩,从南码头租用船只,梭巡至成为天然港口的北码头。
南码头繁华如故,甚至因为北方船厂与玉京台的损毁停用,被称作下里巴人生活区的吃虎岩,大有成为璃月新经济中心的趋势。
头缠红色布巾的水手们摇动着风铃,搬运着船只上的货物。
悠长又断续的不知名渔歌号子交缠着铃乐,在大雾弥漫的街道上响彻,渐行渐远。
荧和法玛斯都听不懂这些水手在唱什么,但歌声抚过街道,唤醒百姓创造美好未来的希冀。
正午的阳光似乎还不足以穿透浓重的大雾,落在街道上的光模湖着朦胧的美。
风铃声渐渐多了起来,越来越多的人踏上了前往南码头的道路,他们或是前往总务司汇报工作的人员,或是从黑岩厂避难所返回的璃月居民。
而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,一道奇怪的身影引起了荧的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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