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树枝,他在穆纳塔的时候,可以说是要多少有多少,尤其是坎瑞亚留存的那几棵巨大的地脉古树,胡乱生长,支撑着整个地下古国的天穹。
而现在,存活的古树,恐怕只有在深渊才能再见到。
“愿降下这片冰雪的天空燃烧,直到空中再无一丝生命。”
“愿公主梦见的蔽日的黑龙,为可憎的大地涂上赤红的毒。”
“我是最后一个,再也没有留守的必要了。”
乌库缓缓向着忍冬之树的方向走去。
“没必要了……”
阿贝多伸出手想要拦下乌库。
作为一个学者,他还有好多关于雪山的问题想要询问这只有智慧的丘丘人,但刚刚松开扶着的枯萎树干,就打了一个趔趄。
“走吧,回你的炼金工坊,你应该有备用的衣服吧?”
法玛斯无奈了看了一眼穿着自己衣服的少年,因为战斗和异化,他看似杂乱却有着某种纹理的头发披散在双肩,靠近轻嗅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剂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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