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阿老师,发生什么事了?你说什么?”
法玛斯歪着头,带上了几分力气,双手掐住阿贝多腰间的软肉,轻轻按压着。
“呃,放开…不……”
随着腰间的痛痒感传来,原本已经不再动弹的阿贝多开始剧烈挣扎起来,努力想要躲开法玛斯的手掌,但被完全捆住的手脚,只能做着极为有限的活动。
“什么?到底是放开你,还是不放开?”
脸上带着坏笑,法玛斯的手掌移动到阿贝多身上还没有被黑色龙鳞覆盖的地方,轻轻划过。
原先优雅、衣着得体的白垩少年,现在满头大汗的扭动着身体,躲避法玛斯的手指。
虽然动作不怎么正经,但对法玛斯来讲,他只是在清理阿贝多身边比血液还要猩红的缎带。
这些缎带像是狂欢般扭动着,链接着大地,如同一根根生长的血管,不断延伸翻转,极具活力的在既定的轨道中流淌着。
腐化和灾厄的味道,是杜林死后流淌而出的毒血。
“黄金教了你这么多东西,你会用的,只有最基础的白垩之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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