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迪捏着拳头,低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红衣少年扫过排列得稀稀疏疏的文字的最后一行,温迪立马夺过了他手中的日记,藏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位写日记的少女被温妮莎和古恩希尔德家族的联军救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迪无比自责的抬头,盯着法玛斯火红的眸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她从监牢里被解放时,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…丧失了疼痛感,身体变得十分麻木僵硬,而且不能听男人的声音,一听到那种声音,她就会止不住地颤抖,好像要窒息了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迪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,胃里一阵一阵的痉挛,心中愧疚的痛感从背心贯穿身体钻进心口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当时为了蒙德的自由,早早的选择了游历和沉睡,醒来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受到人民敬仰和信任的风神,又拿什么回报了信仰他的人民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直到逝去,她都没有再开口说话,即使是我亲自走到她的面前……得到的也只是一个麻木的表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玛斯走到温迪的身边,从正面抱住了他,轻轻拍拍温迪的脊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的身体还在颤抖,但随着法玛斯的动作,温迪抬起手,在夕阳的余晖下,在无人的草地之中,死死的抱住了面前带着无奈微笑的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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