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暴民!他们推倒了王的塑像,他们怎么敢,是王庇护了他们,教会他们耕作和生存,他们……他们不是王的子民了,为什么,他们长出了脚蹼…头发掉光了…皮肤变黑了……那是什么面具?”
“如果像王这样的人都有错,那么还有谁是正确的呢?”
“我的国王,我只需要听从这个人的命令,我是他的手,他的剑,他的最后一道屏障。我应当像热爱自己的生命一样敬爱这个人,为他披荆斩棘。尤其是那些无法理解其伟大之处的叛乱者,应当是我首要清理的对象……”
“可是,尊敬的王,子民们太饿了,已经开始相互撕咬对方了……”
纸上的笔记越来越缭乱,显然记录的人在书写时情绪极度不稳定,然后就是大段的空白。
“太饿了?”
派蒙捂着嘴巴,敏锐的抓住了关键词。
“是的……”
阿贝多长长出了一口气,虽然他早就知道,但每次读到这些文字,都有一种难言的震撼,到底是什么样的战斗和疾病,会造成这样的后果。
“好多人进了监狱,那些看守报告说,死囚被拖出去后再没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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