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污和碎肉模糊了王的颜色,他身周似乎朦胧着一片黑红色泛着腥臭的雾气,让人难以识别他的模样,国王不是个慈悲又高贵的神祗,但是他用刀剑与尸体铺了一条鲜血淋漓的道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条路的尽头,没有跪在地上被独裁者剜出心肝的孩子,也没有被屠杀的村庄和燃烧的田地,没有连天的火焰和被炸飞的残骸……王将子民从火焰的地狱里领了出来,给了他们第二次活下去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纸上的文字是古穆纳塔语,阿贝多一字一句的翻译给两人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国王,就是指的法玛斯,这段话是国王之手对国王的看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派蒙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:“那这不是夸法玛斯的吗?从火焰中拯救人民什么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只是这样,当然是夸奖他的,虽然比较露骨,但也不能否认是一位贤明的君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,后面的记载就开始变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多翻了一页,把纸张的背面朝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面,书写的是提瓦特通用文字: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很喜欢狩猎,喜欢艺术,也喜欢喝酒。尽管他的审美观念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...祭坛和城堡里的……水墨画也说明了这一点……这和他本人的行事作风完全一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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