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炼金和画画,阿贝多的话就开始多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原始族群周而复始的生活中,这种特殊性代表了进化。进化,即是从无到有,从已知到未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在三人都凑在一起,听阿贝多讲解图画时,法玛斯站在小路的边缘,伸手一招,神力带着刚刚被吹散的画稿,从白茫茫的天地之间,干净且平整的飞回了法玛斯的手中,就连已经破损的画纸,也逐渐恢复原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起看画的阿贝多和荧脑袋离得很近,法玛斯的右手拿着一沓画纸,双臂展开,把头从两人中间的缝隙挤进去,揽住阿贝多的肩膀,抖了抖手上的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垩,给,你的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人抱住,耳边传来了法玛斯对他的称呼,阿贝多下意识的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过头,法玛斯眨了眨火红的眸子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得想办法弄清楚……到底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阿贝多的心中一沉,自己的画明明已经飞下山谷,这个男子还是想办法把画稿弄上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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