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达利亚望着眼前荒诞的场景,虚弱地扶住额头,他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,最终挤出一句: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觉得我还能再撑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迪不知何时已经靠在墙边,翡翠色的辫梢随着笑声轻轻晃动:“哎呀呀,看来比起变成圆滚滚的火史莱姆,我们的执行官更愿意继续当个伤痕累累的战士呢~”

        法玛斯遗憾地将铁盒收回怀中,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工厂里格外清脆:“真可惜,我本来还想看看至冬的狐狸变成火史莱姆会是什么颜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法玛斯调侃的语调,达达利亚叹了口气,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往生堂那位客卿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钟离亲手熬制的汤药,虽然苦得让人头皮发麻,但至少不用担心会被毒死。

        更重要的是,在钟离身边时,那种被古老岩石般沉稳气息包裹的感觉,总能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起来…”达达利亚虚弱地笑了笑,眼眸中闪过一丝怀念,“钟离先生的药虽然难喝,但至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话未说完,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,成功把派蒙吓得手足无措:“喂喂!你别说话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而法玛斯则是嫌弃的撇嘴,似乎只要提到钟离,他就不想搭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温迪不知何时已经凑到达达利亚身边,翡翠色的眼眸弯成月牙:“那要不要我帮你叫钟离先生过来?他这会儿应该正在戏社听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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