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夜晚的灯光昏黄,那氅衣边缘露出的繁复银线刺绣和低调华贵的深色毛料,其精致程度与风格制式,都绝非璃月之物,分明是至冬那边上流人物才穿得起的货色。
再仔细看那若隐若现的徽记纹路。
摊主总觉得越看越觉得眼熟,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花纹。
心念电转间,他脸上的热情消退得一干二净,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警惕和隐约的不安,眉头紧紧锁起,语气也带上了几分戒备:
“二位……莫非是打至冬来的?”
摊主试探着问,目光在温迪和法玛斯之间逡巡。
“至冬?当然不是!”
温迪的声音像是像被突然拨乱的琴弦,瞬间拔高了调子,夸张地摆摆手。
“看看我这一身!吟游诗人的羽毛帽、风琴、还有这自由的披风,提瓦特最棒的吟游诗人温迪在此!至冬那种冰天雪地里只会出产冰块脑袋和债务官,可养不出诗与歌的精灵!”
小诗人挺起胸膛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些。
摊主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和极具蒙德风情的话语弄得一愣,紧绷的神情稍微松动,上下仔细打量着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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