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法玛斯和温迪的脚步声却几乎同时从她的身后传来。
“但孩子的梦想总是很珍贵的,不是吗?”
“以至冬的教育方式来看,他的快乐时光没剩多少了。”
少年的语调中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,达达利亚抬头望着施施然走来的法玛斯和温迪,沾着灰的睫毛忽闪两下。
明明走的是同一条布满黏胶与尘土的走廊,温迪斗篷下摆却仍轻盈得能兜住流风,法玛斯袖口的金线甚至还在幽暗中泛着微光。
两人闲庭信步的模样仿佛不是走在一座充满危险的废弃工厂,而是踏过至冬冰钓节的庆典红毯。
“所以现在我得保护好托克的梦想啊。”达达利亚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神之眼边缘,喉结里的叹息轻轻滚动,“在它…彻底碎掉之前。”
此时的旅行者靴底碾过传送带上凝结的油垢,正仰头望向悬吊的钢铁巨像。
锈蚀的锁链绞紧遗迹守卫残破的机械臂,垂落的履带在风里痉挛般晃动。
派蒙绕着环形传送装置飞了半圈,斗篷被通风管的气流掀得簌簌作响:“诶,那这些铁疙瘩要被送去哪里?”
“要么是地下铸造区,要么就是实验室。”
达达利亚皱着眉头回应,然后打量着四周的环境,似乎是在寻找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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