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放心,我早把方圆百里的机关枢纽都吹松啦。”
“阿嚏、阿嚏……”
派蒙被温迪吹来的绒絮弄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,揉了揉通红的鼻尖后才用幽怨的眼神盯着笑嘻嘻的小诗人。
卖唱的你干嘛这么维护臭保底人!
而托克此时却突然挣开法玛斯的桎梏,琉璃似的蓝眼睛在苇影里倏忽烁动,仿佛捕捉到了某种特殊频率的震颤。
“嘘……”男孩转身将食指竖抵唇前,压着嗓子向众人示意:“我好像听到了哥哥的声音!”
他蹑手蹑脚拨开垂露的苇杆,晨光中的浅滩上,达达利亚背对众人如旗枪般矗立,二十几名新征的愚人众兵士在他面前列作寒铁阵列,冰铳重卫士折射的冷光在水波间碎成冰棱。
执行官猩红披风被风掀起一角,清朗的声线裹挟着流水声传来:
“……从今天起,你们将开始践行对女皇陛下的誓言,不惜一切为至冬带来胜利。”
“像极北的寒潮般席卷,像至冬宫千年不融的雾凇般,将极寒渗透敌人的骨髓。”
达达利亚倨傲地扬起下颌,将双臂抱在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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