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是我黄某人的一生之耻辱,没夜都会梦到的噩梦,所以那日在场所有文武百官的嘴脸,我可都记得一清二楚。”
黄仙芝说到这,没有去接汪滕手中的书信,而是挥了挥手。
“把汪滕这没鸟的阉狗吊起来打!”
“是!”
几名侍卫五花大绑地将汪滕吊起来,然后皮鞭子蘸凉水,每一鞭子下去都打得汪滕皮开肉绽。
“哼!”
黄仙芝冷哼一声,从属下手中接过朱思勃的信,只是略微看了一眼,便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,起身走进后堂。
其他几个拜把子兄弟见此,连忙跟了上去。
起义军大本营的后堂中,黄仙芝与亲信团坐八仙桌,喝着茶水道:“朱思勃想要让我们带兵去京城。”
几名兄弟面面相觑,对黄仙芝道:“大哥,那朱思勃也是瞎了心,当初咱们受控与他都没有被诏安,现在起义军上上下下都是咱们的人,他竟然还敢起诏安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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