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老石与江流儿紧紧盯着北疆战场后,卫渊看向公孙瑾与糜天禾。
“猜猜李光弼能坚持几天?”
糜天禾轻笑道:“我的陷阱都是以恶心、激怒对方为主,甚至延缓对方时间都做不到,如果阿提拉亲自下场,以他对北疆地形的了解,我估计七天!”
公孙瑾翁里翁气的腹语声响起:“天禾,你小看我的防御工事了,应该十天!”
说完二人看向卫渊,卫渊沉思片刻;“北疆战争李光弼必输无疑,我推算时间差不多在七至十左右,所以我们现在可以休息了!”
糜天禾与公孙瑾二人点了点头,当即拱手告退,回到自己房间。
北疆,视线尽头被一眼望不到边际的黑色潮水吞噬。
匈奴王阿提拉的大军,正碾过白山黑水之间的冻土,向着草原奔驰。
军阵最前,匈奴王阿提拉胯下宝马良驹,年约三十许,面容如刀砍斧剁般棱角分明,尽显冷硬与决绝。
身上裹着一袭深紫色的裘氅,正是万金难求,被沙俄皇室视为至宝、产自极寒之地巴尔古津的裘皮之王紫貂。
“禀报万奴王陛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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