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边!往右边!”
一名将军绝望的呼喊响起。
“没用的。”
副帅的声音干涩如枯木,眼中最后一点光亮彻底熄灭。
“这是糜天禾布下的口袋阵,我们已是他瓮中之鳖。”
“糜天禾……我俏丽哇!”
最后一句粗粝的怒骂,道尽了所有不甘与绝望。
一里路,折损数千西夏士兵,前方依然是绝壁。
转头反冲梁家军腹地,无异于飞蛾扑火。
“副帅!如何决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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