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的水运路程,白天卫渊豪迈地与众人嘻嘻哈哈,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,舞刀弄枪。
晚上跑到南栀身边舞文弄墨,加深二人的感情同时,互相之间不断套话,基本也都明白了对方心中的意思……
扬州码头,本地官员几乎全部到齐迎接。
站在最前方的三人,为首者是一名五十多岁,满脸蜡黄,明显被酒色掏空身体的中年男子。
另外二人,都在三十多岁的模样,虽身为正三品的扬州刺史与扬州新任太守,但对身前的中年却宛如孙子,毕恭毕敬。
当卫渊下船,中年男子快步迎了上去。
“花满亭!”
卫渊看到他,就想起杨琏真迦的信,花家背后捅刀,坑死自己父兄的一幕。
“花家都该死!”
卫渊对花家的恨意,远超匈奴,天狼,毕竟他们和卫家虽是仇敌,但只是立场不同,可这群狗东西属于背信弃义伪君子,小人!
卫渊张开双臂,大笑着与花满亭抱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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