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在树枝上睡觉的哲别,冷着脸对卫渊道:“世子,夜鸟语虫鸣发生了变化,这附近应该有敌人向我们悄悄摸过来。”
就在这时,一只夜莺从通风孔飞进南栀的帐篷,冷秋水光着脚急急忙忙跑出来。
“姐夫,四面八方都有人向我们靠近!”
“你们女眷躲在帐篷里,让秋霜保护!”
卫渊喊来王玄策:“巡逻队换防,都换成梁家军里的眼线,另外吩咐我们的人躲在帐篷里,戒备敌人偷袭。”
王玄策点点头,卫家有卫伯约,梁家有梁红婵,但后者常年不回家,所以梁家军早就被各方势力渗透成了筛子。
正好可以趁这次敌袭的机会,铲除异己。
所有营房熄灯,不到半盏茶的功夫,一名名身穿夜行衣,手持淬过毒匕首的神秘人,划破巡逻守夜的梁家军脖子。
用手扶着尸体慢慢放下,在月光的照耀下,神秘人挥舞手里的小红旗,打着旗语。
这群神秘人足足有三四百人,显然是训练有素,常年配合,非常有默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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