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袁老活着,难道是叶无道……”
“别乱说,我也活着呢!”
叶无道宛如麻杆一样的瘦高身躯,背负长剑走了出来。
“那是……”
卫渊想到之前收喜顺为徒的瞽目老人:“是老瞎子死了?”
“没错,找卫伯约报仇是支撑老瞎子活下去的执念,如今执念已了,他自然命不久矣。”
袁老点头说完,看向披麻戴孝的喜顺:“只接触几天喜顺就这般有孝心,估计等老夫入土那天,小喜顺不知道哭得多惨,这孩子重情重义,就算为了小喜顺老夫也要多活几年。”
叶无道也点点头:“喜顺的确是个好孩子,我你二人无儿无女,看来今后入土那天,还得喜顺送丧……罢了,大过年不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。”
卫渊看向老管家:“喜叔,喜顺这也算是尊师重道,让他折腾去吧!”
“可世子,这犬子把他房间都弄成了灵堂,这是国公府不是自己家啊,目无主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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