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瑾不停地眨眼睛,可以看到他的额头出现豆大的汗珠,如今年过京城正是冷的时候,所以屡屡蒸气从公孙瑾的脑袋往上冒。
卫渊将头顶海龙帽子摘下,待在公孙瑾脑袋上,怕他这军师身子骨弱,被冻病了。
不一会,公孙瑾抬起头,忽然发现自己脑袋上的帽子,对卫渊感激地笑了笑,用唇语对卫渊道。
“主公,无论我想出了三十条路线,可我无论如何分析,匈奴王攻打天竺都是最佳的选择!”
一直看着公孙瑾嘴唇的糜天禾出言道:“别忘了,阿提拉是人,是人就有七情六欲,草原和北冥关都有他的仇人,以及匈奴数百年的坚持,攻破北幽关!”
公孙瑾再次宛如老僧入定,随即抬头对卫渊用唇语道:“主公还是不对,匈奴大军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攻打北幽关,可他刚刚攻打下来的波斯帝国就必须放弃,否则将会遭到天竺帝国的偷袭,毕竟唇亡齿寒的道理,天竺还是很清楚的。”
“只要他占据草原,以匈奴王的名声一同草原,然后兵多将广的他,早晚会打到天竺……”
“如果天竺帝国在匈奴兵力空虚时,配合波斯帝国的民间力量,把波斯境内匈奴赶走,面对天竺与波斯联手,匈奴王很难重新拿下波斯帝国,毕竟之前是因为天竺内乱无暇分身去帮忙。”
卫渊目光看向糜天禾:“这匈奴王阿提拉我没接触过,但可以肯定一点,这家伙不是英雄,而是个不择手段的枭雄,其他在欧罗巴的出生风格上来看,其阴损坏的程度不弱于朱思勃,那么天禾,如果你是阿提拉你会如何做?”
“兵分两路,一路攻打天竺拖住他们,一路跋山涉水从沙俄进入北方草原……”
说到这糜天禾挠了挠头:“但也不对,因为天竺将士虽战力拉胯,可毕竟是个庞大的帝国,匈奴王分出来的兵马少了没用,分出多了又很难打过草原这些部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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