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焘疑惑道:“完颜兄,明明三十万大军即可,你为什么非要全带上?”
完颜宗弼冷笑道;“你可记得羯族的惨样?我们不再,兵马留在联军,肯定会被他们当成炮灰,还是都带上的好。”
“有道理,还是完颜兄想得周到……”
大梁河畔,夜,静谧而深邃,月光如洗,轻轻洒落在冰面上,月光反射,不似白昼之阳刚,而是带着一种清冷。
微风吹过,寒气逼人,可以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团火把左三圈,右三圈的摇晃。
完颜宗弼与拓跋焘对视一眼,生怕有诈,毕竟这三九天掉河里那可不是说笑的,救援及时的话九死一生,救援稍微慢一点必死无疑,肯定会被冻死。
所以完颜宗弼与拓跋焘便安排一队百人士兵横渡冰面,很快便有将士返回。
“王,他们都是白袍军,无一例外都被下毒药死了。”
“确定吗?”
“我们人挨个检查的,非常确定!”
“朱思勃办事果然稳妥,让人放心,过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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