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,我父亲被抄家,我全家女子都被送去了教坊司,男子被送来北冥关当死囚充军。”
“死囚营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,而他们对我更比其他死囚更苛刻,只因为我是爷爷您的心腹,他们处处针对我,惩罚我,对我用刑,只为讨好狗世子卫渊。”
“嗯,这句狗世子骂得舒服!”
在场众人包括海东青,纷纷满意地点点头……
郭桥陆继续道:“他们晚上把我关进一群喜欢男人,有龙阳癖的牢房,白天就带我去制作棉甲……”
“等等!”
朱思勃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棉甲?那是什么东西?”
“就是我用我身上的这些棉片,然后叠起来中间镶嵌铁片的甲胄!”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
朱思勃上前抓起裹在郭桥陆身上的棉片,仔细打量起来。
纳迪尔沙轻声道:“这是棉花,产地天竺,在我们波斯也有种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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