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渊吸了一口,朝向守城将们吐了一口烟圈。
“没有你们的调令,我依然可以调兵,只是麻烦了一些,当然如果你们有勇气,不顾自己生死,不顾全家妻儿老小的性命,可以反抗圣旨,反抗我卫某人,毕竟我最多能伪造出几封调令,不能都伪造了。”
“这是你们与我卫某人,鱼死网破的唯一机会,想试试吗?”
守将们无一不是苦笑摇头,放弃兵权,虽进京当虚职官员,可好歹也是官,不能威风八面,也能锦衣玉食。
所有守将最后只能答应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交出虎符,开始写调令。
喜顺献殷勤地取出纸笔:“继续把朋友勾搭过来……”
糜天禾摆手道:“没用了,我们这边动作太大,其他守将肯定都关注着呢,所以就算你写信也没用了。”
卫渊点头道:“天禾分析得没错,的确写信赴约这招已经没用了,接下来就要刀子见血了。”
卫渊对喜顺吩咐道:“安排一下,把这些守将家人接来,除了不可以出去,不可以与外人接触,其他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想玩什么尽可能的保障。”
“明白!”
卫渊双手背后,迈步走进原花卿桧所在的密室,这里有十分精准的整个江南地区沙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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