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太监,扯着尖锐的嗓子,开始骂娘,汪滕趴在担架上,时不时点评几句手下骂娘的词……
随着卫渊到来,汪滕就像一个小王八,伸长脖子,扭头看着卫渊。
“你咋来了?冯家那群人都砍了?”
“砍了!”
“那就行……你从哪弄来这么多人?我记得来的时候,你人也不多啊……等会,他们手里拿着纸人干啥,瘆人不瘆人啊……”
卫渊愤愤不平地道:“这狗揍的司马家,把原本属于咱们的金银珠宝都搬空了,还能放过他们不成?就在他们司马家门摆放纸人,吓死这群逼养的!”
“这招好,正所谓癞蛤蟆爬脚面,它不咬人,它膈应人啊!”
汪滕对卫渊竖起大拇指,而后对东厂太监道:“都别骂了,咱改哭丧!”
“诶呀我的司马相叔啊,你咋就死得这么惨呢!”
“司马家全死光了,男的代代为奴,女的代代为娼,活他妈该……”
纸人摆放司马家门前,几名会吹唢呐的督天卫吹着哀乐,一群东厂太监用哭丧的唱腔骂了起来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