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太岳越听越气,最后脸色铁青,抄起戒尺:“老夫怎能有你这等败类徒弟,你听听自己说的叫人话?我打死你个孽畜……”
“住手!”
卫渊叫住张太岳,对糜天禾笑道:“今后你永远都是下等谋士,但待遇和一等谋士相同,今后跟着公孙瑾吧。”
“谢…谢谢世子!”
糜天禾没想到卫渊没开除他,反而还给他降职加薪了,至于什么位置名声,他从来不在乎,有钱不比啥都强?
糜天禾跪在地上磕头,随即指了指茶桌上的金银:“这…这个我能拿走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而且一会再让喜顺领你去账房,饷银翻十倍!”
“我地妈啊,这是要发啊!”
糜天禾再次跪下朝向卫渊磕头,同时心中对卫渊感激得痛哭流涕,不单单是俸禄翻十倍,还有普天之下,唯有卫渊懂自己,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……
糜天禾走后,张太岳不解地看向卫渊:“世子,这等阴险小人,你留着他干什么?”
“为我以后的毒计背锅……呸,当然是在乎老师您的面子啊,他毕竟是您的学生,出去以后损的是您的面子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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