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忧轻摇羽扇感叹道:“都是谋士,但这糜天禾却让书生我自愧不如,竟然真照他的话来了,严茗徽选择从西门逃跑。”
马禄山微微一笑:“糜天禾擅长毒计,这种揣测人心的布局,主公卫渊还在他之上,排兵布阵十个糜天禾也不如一个公孙瑾,当然毒计方面十个公孙瑾也不如一个糜天禾。”
吴忧笑着摇头:“怪不得大哥你选择死抓卫渊大腿不放,就这样的铁三角,集合阳谋、毒计、军事为一体,更何况世子麾下猛将如云,这谁能打得过啊?”
“知道就好,反正严家现在没有了退路,只能做困兽之战,让他们自相残杀,咱们任务也算完成了。”
马禄山说完这,眼神满带不舍与悲情地看向身后马家军,原本二十万的大军,如今剩下不到十万,但好在挑起严家内乱,以及多方门阀的厮杀,严家加上这些势力死伤的兵马加一起,已经超过马家军死伤的十倍以上。
金陵城内,严家所有人咒骂着马禄山,严茗徽紧咬银牙,怒吼道:“冲,把这些破刀车砸烂,冲出去。”
一名年轻谋士连忙道:“陛下,恐怕不行,这后面可都是马家军,他们之前做皇宫的防守工作,所以之前大战都没参与,现在属于兵强马壮之时,咱们这些人就算能砸烂刀车,在几方门阀兵马的追逐下,前后夹击,也很难突破重围!”
“那怎么办?”
“选择其他门?”
“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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