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严广禄在近距离下,能清晰感受到马禄山的情绪波动,所以肯定他并非是演戏。
当然这一刻的马禄山也没有在演,这些都是他的真情流露。
出生入死的兄弟生出二心,背叛自己的懊恼,想起曾经在一起大口吃肉,大碗喝酒,彼此互相挡箭,可以托妻献子的过命交情,如今却不能同享福……
“严老大,我想喝酒!”
“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愿意陪贤弟喝酒,可你的伤……”
“身上的伤,没有心里的伤痛啊!”
严广禄表示理解,搂着马禄山的肩膀:“为兄家里也出事了,既然如此,那老哥我就帮你把这些弟兄好生安葬,然后咱们兄弟来大醉一场!”
“好!”
严广禄带着马禄山进入广陵地区,征用方圆百里最大的一家酒楼,毕竟平时作恶太多,所以无论是食材还是厨子,严广禄都是用从严家带过来的。
二人喝着茅台酒,谁都没有说话,只是不停地举杯一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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