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说赎罪,应该是小声向清浅姑娘赔罪,一时手痒,即兴写下一首小赋,毁了清浅姑娘的纸鸢,你看这样可好,我马上差人在去买两只……”
朱思勃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,因为他在给孔清浅看赋的时间……
“好一个不羡鱼书与雁帛,且看云外相思子!”
孔清浅表情微惊,抬头看向朱思勃,这一刻她曾经偷偷看过的才子佳人,穷困书生与大小姐的爱情故事在脑海中,宛如走马灯般快速闪过。
在这情窦初开的年纪,孔家对其保护得太好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可以说孔清浅见过的外姓男人除了家丁就是下人,初次碰到朱思勃这样能撩的男子,让一张白纸的她脸颊瞬间红了起来。
“清浅谢过朱公子的墨宝!”
“没什么,你是我义父之女,你我本是兄妹!”
朱思勃对孔清浅露出如沐春风的微笑,没有任何跪舔之姿,过度纠缠,只是点到为止,虽个子矮小,但颇具文人风格,风雅的施礼告别,转身就走,留下在春风中脸颊潮红的孔家大小姐,空清浅。
朱思勃离开后,身旁高手侍卫轻笑道;“公子,你这一首赋,光小人看到的,就最少骗了十几个姑娘了,如果没意外这涉世未深的孔家大小姐也难逃你的魔手!”
“这只是刚刚开始,孔家一直对我严防死守,但你要记住一句话,无论如何坚固的堡垒,他都会从内部破碎!”
朱思勃嘴角上扬,露出阴冷的狰狞笑容,在衣袖中取出一张字条,上面是糜天禾用左手写的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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