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楼外,江流儿与老石尝试了许多次,但都无法靠近报严家侍卫包围,严防死守的酒楼。
糜天禾看着江流儿与老石来回渡步,宛如热锅上蚂蚁的模样,不由嗤笑道:“你们到底想要听什么?不如我转告你们好了!”
“啊?你怎么知道严家的高层会议在说些什么?”
糜天禾一摊手:“主公亲自下场布局,你们猜他会布什么局?”
“不…不知道啊,反正我们就知道主公(义父)布局能力很强!”
糜天禾微微一笑:“你们不是谋士,所以看主公如井中蛙观天上月,当你们若成为谋士,甚至达到我与公孙瑾的境界,那时候见主公如一粒蚍蜉见青天!”
“主公不擅长布局毒计,他最擅长的是阳谋,让人进退两难,无解的阳谋,哪怕对方明知道这样做是帮助主公,是错的,还是逼不得已偏偏要这样做!”
老石与江流儿面面相觑,最后苦着脸看向糜天禾:“没听懂……”
“主公这次亲自下场布置的阳谋,可以说是一环套一环,就连我与公孙瑾都是惊为天人,所以和你们解释也听不懂,你们只要知道,严家现在只有一条路,那就是表面上稳住马禄山对周家进行佯攻,暗地里会配合我们搅浑大魏的水,让各大门阀世家之间的微妙平衡打破,从而大打出手!”
“卧槽,严家真的会这样?”
“不会吧,如果严家真的配合我们搅浑大魏的水,那我老石回北幽关就给义父磕一个……”
糜天禾得意地一笑:“老石啊老石,这头你是真磕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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