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生也曾练过箭术,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个好手,即便参军也能去神射营。
可此刻唱起定军山,扮起老黄忠,他才知道自己的箭术有多么不值一提。
此时此刻,方圆百丈内的一草一木,一叶一尘,在他眼中似乎都纤毫毕现,双目如苍鹰视日,哪怕直视着那轮耀眼的太阳,都丝毫不觉得刺眼。
不仅是目力的大幅增强,他和手中的宝雕弓,亦是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。
仿佛那是他血肉的延伸。
他甚至能隐约感受到这张宝雕弓在欢呼雀跃,为自己多年雪藏后的再次见血,而兴奋不已。
咻!咻!
又是两道破空声,将躲在轿子周围的朱府家丁给一箭穿喉。
即便隔着百步远,周生的箭却准得像咫尺之间。
轿子剧烈一晃,露出朱县令那张煞白的脸。
“你,你疯了?!!”
朱县令十分不解,他已经暗示了自己的后台,可这个唱阴戏的年轻人,却还是如此不管不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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