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容不得六月雪掩清白骨——
何苦教我粉墨半生…扮窦娥……”
这不是窦娥的控诉,而是沈金花的伸冤。
窦娥尚有血溅白绫、六月飞雪、大旱三年来为其诉冤,可她沈金花,又有什么呢?
对于这个问题,周生只有沉默。
学戏十六年,他太明白这条路的不容易,一个人要挨多少打,吃多少苦,才能成角?
可即便成了角,在这个吃人的世界,又算得了什么?
“丹山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,你可别嫌少……”
吴班主拿出一个盘子,上面有着五锭银子,每锭十两,也就是五十两银子。
这对一个封台许久,已经捉襟见肘的戏班来说是笔不小的开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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