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生想扶起他,却被玉振声按住了手臂。
“你受了这一拜,他才能放心走。”
听到师父的传声,周生心中微震,似是理解了什么,不再阻拦,沉默地受了这位耄耋老人的叩首。
这一拜之后,徐老头的残魂好似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,开始出现消散的迹象。
望着那道正在消失的身影,周生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堵得慌。
徐伯伯从头到尾都没有为自己喊过一句冤,他似是真心觉得,自己命贱,死不足惜,只是在心疼从小养大的翠翠。
可周生却清楚地记得,徐伯伯是一个很好的人,当年给自己吊嗓时,说好的是每天十文钱,吊嗓一个时辰,可他却总是“超时”,只为让自己的嗓子能达到最好状态。
他甚至常常在说好的休息日也赶过来,不要钱也要给周生吊嗓子,只因为喜欢他的好嗓子,怕他耽误了。
这样一位宽厚待人、淳朴善良的长者,不应该是这个死法。
“徐伯伯,你的事,我接下了。”
在徐老头的阴魂渐渐消散时,周生突然开口,声音坚定,目光冷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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