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梨花河畔。
天还是一片大黑,周生就已经起床来河边喊嗓子。
昨晚虽然被师父痛打了一顿,但他心里却很开心,倒不是说非要一个夸奖,而是希望师父能放开一些。
他总能感觉到,师父好像一直活得很沉重,有时候,甚至都像个活死人。
唯有教戏时,才能偶尔看到一丝丝往日的神采,但也稍纵即逝。
喊完嗓子,周生并未着急离开,而是拿了些纸钱在河边烧起来。
这是给那几位送他回来的阴差。
“几位大哥,感谢你们一路送我回家,这点小钱还请拿去喝酒,不成敬意。”
周生念着他们的名字和籍贯,然后不断将纸钱撒入火堆中。
火光跳动,在太阳未出山之前,于一片漆黑的梨花河边显得非常醒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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