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于他不仅是严师,还是个不善表达的‘慈父’。
吃罢晚饭后,师父让周生脱下上衣,趴在院中的石桌上,上面早已打磨得无比光滑。
师父搓热掌心,给他擦拭药油,一遍遍地给他舒筋活血,特别是那些受伤的地方。
通过按摩手法来让精心调配的药油更快地渗透血肉,强健筋骨。
这一按就是一个时辰。
也是整整十六年。
“师父,我已经很努力了,您就不能开个尊口,偶尔也夸夸我?”
周生似是开玩笑道。
玉振声累的额头冒汗,微微喘气,雪白的银发在风中飘动,闻言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你是三岁小儿吗,这么大了还要人夸?”
“师父,您为什么要骗我,说二十一岁才出师,用你的命换我三年,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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