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在想,如果县令夫人脖子上顶着沈金花的头,那这颗头……会不会就是真正的县令夫人?”
夫人不是夫人……
如此一来,便能解释这句话了。
只是这中间依然有着重重迷雾,沈金花的头如何到了县令夫人的脖子上?原夫人的头又为何被藏于井中?翠翠又是怎么死的?
还有那朱府,不仅供养着猖兵,还藏着一位懂风水会法术的高人,朱县令究竟是何来历?
他内心有太多的疑惑,当即便问了出来。
看师父的样子,明显是知道些什么。
“呵呵,你问我?”
“是你唱阴戏,又不是我唱。”
“师父,你就把你知道的,都告诉我吧。”
周生恳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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