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刚刚喝下的茶汤也有毒,我喝下后强行逼毒,即便成功,也难免对身体造成伤害。”
“果然相比起光明正大的挑战,毒药更加凶险,万万不能仗着那篇御毒心法,而掉以轻心啊!”
就在展昭默默总结经验之际,众僧闻讯赶到。
观音院的戒闻、定海师徒,地藏院的执事定明都来了。
正中主事的,则是地藏院首座,得先帝御赐金襕袈裟的持宏禅师。
当然,那种象征尊贵身份的“大衣”,不是平日里穿戴的,持宏禅师此时着百衲僧衣,手中悬着一串乌木念珠,颗颗透出经年摩挲的幽光。
讲法僧定觉疾步上前,伏地拜倒,泣声道:“首座慈悲,弟子未能护持众僧周全,致使法筵蒙尘,愿领责罚!”
“汝为讲法僧,自心尚若飘蓬,何以垂范众沙弥?”
持宏禅师语气平和:“授经卷非授文字,乃传定慧法灯,心若安住,如如不动,谨记谨记!”
“弟子受教!”
定觉只觉得那声音如晨钟破晓,身躯一震,眉宇顿时浮现出安定,声音不再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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