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无常眼神阴鸷，压低声音对白无常道：
“稳住！还没到我们的时候！徐大人……会出手的。”
他看到张老头被裹挟在人群中，正随着锁链的拖拽，一点点被拉向那恐怖的漩涡边缘。
老头脸上带着与其他游魂一样的惊惶和痛苦，但那双浑浊的老眼里，却有一团火焰在燃烧，死死盯着高台上咵艋的背影。
“爷爷……我怕……”
张老头身边一个和他魂体有几分相似的年轻游魂，看着近在咫尺、吞噬同伴魂体的漩涡，吓得魂体都在波动。
“别怕，小石头！”
张老头咬着牙，挤出几个字，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身旁几人能听见。
他粗糙的魂体手掌，不着痕迹地在小石头后背按了一下，仿佛在传递力量和某种信号。
“记住我们这几天的训练！记住徐大人给我们的枪！记住那些狗官是怎么糟践我们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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