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头跟着人流,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场中那片硬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日的阴炁饼补给,让他和家人的魂体稍稍凝实了一丝,像久旱的枯枝吸到丁点水汽,但离强壮还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婆紧紧攥着他的衣角,冰冷粗糙的手指有些颤抖地抖,孩子缩着挤在娘亲身后,小脸有些好奇,又有些畏惧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方,代理队长扛着那杆笔直修长的“木棍”,眼神像两盏在浓雾中晃动的灯笼,扫过每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都听见了!徐大人说了,真正的大菜在后头!”代理队长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骨头,“但这第二阶段的伙食,”他重重强调了“伙食”两个字,“不是给所有人准备的!它有劲儿,更有风险,甚至有可能魂飞魄散!大家自愿报名!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浓雾似乎在轻轻流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愿报名?

        参加一个听起来很危险的新训练?

        能种地糊口就谢天谢地了,谁愿意去冒险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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