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子小心翼翼地躺下去,骨架发出轻微的、类似放松的“咯吱”声。
狗蛋也好奇地用指骨戳戳木柱子,又踩踩草铺,空洞的眼窝里似乎透着点新奇。
老张头也跟着躺下,他的骨头爪子下意识地搓着脚下相对夯实、不再硌人的泥土地面。
虽然依旧贫瘠,但能感受到地气的存在。
好,是好多了…可是,手脚沾不到新鲜翻动的泥土,手里没攥着点啥东西,就觉得浑身骨头痒痒的不自在。
刚安顿下来没多久,外面就响起了有节奏的木梆子声。
“开饭了!新来的也出来领‘食’!”
一个嘤嘤教后勤模样的老鬼端着个巨大的、冒着丝丝寒气的灰色石盆,来到棚前。
盆里是凝缩的、灰白色半透明状的雾气团子,散发出温和而精纯的阴气。
“这是‘阴炁饼’,补充魂力的。一人一块,快拿。”
枯草帽给他们一家三口各塞了一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