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把‘嘤嘤教’这个名字牢牢记住。
“魂体状态?”他又问。
“就…就骨头架子,老化了,裂痕多,都…不全乎了。”老张头连忙活动了下手臂,展示上面的裂纹。
婆娘的骨头明显黯淡无光。
狗蛋的骨架最小最细。
“有啥会的没?”
“俺们…俺们啥也不会,就会…就会种地!”老张头急忙说出最大的价值,生怕被当成废物。
那小头目没啥表情,在木片上划拉了几下:“嗯,会种地,记下了。第七组第三棚!去安置点,跟前面那个戴枯草帽的走!”
他们被一个腰间插着把骨匕、眼神警惕的嘤嘤教骨干引着,穿过狭窄崎岖的山道。
路两边是堆积如山的朽烂棺木和断裂墓碑,但出乎意料的是,地面竟然相对“干净”,没有想象中的污秽横流、怨气淤积。
空气里死气依然浓重,却少了那种直刺魂体、仿佛随时会被吹散的阴寒压力。
安置点在一片背风的山坳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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