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文漪心无旁骛,很快收好金针,“殿下......这针法我也可以教给你放心的人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他,男人猛地将她拉过来压在了身下,陌生清洌的气息将她笼罩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眸光灼热,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,“你这般做派,不就是想自荐枕席?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我没用!”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自以为已逃过一劫,却又被这杀神威胁,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小就是泪失禁体质,一激动就容易哭泣,家里人不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窦茗烟入府,一次又一次将她的尊严摁着地上摩擦。

        父母哥哥都不再心疼她,反而嫌她矫情。她发誓再也不在别人眼前流泪,没想到今天还是破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横竖都是死,她索性不求了,任由委屈如潮水般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裴司堰,你要杀就杀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红着眼眶喊道,“你以为人人都想攀龙附凤,可在我眼里,你们这些权贵,哪个不是三妻四妾,钩心斗角一辈子,有什么值得向往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跟你说了,我不会乱说,你偏不信,跟你说可以治,你也不信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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