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,在汝县窑场时,沈砚舟的豪言壮语,至今都还刺痛着他的心。
沈砚舟能给她的,他都能给,他不能给的,他还能给!
窦文漪面色滚烫,一天到晚,他怎么动不动就说起情话来了。
裴司堰眸子温柔深邃,似幽潭深海,忽地俯下身子,温润的唇‘狠狠’地咬住了她,浅浅品尝。
窦文漪忍不住低吟,叫出了声。
她的衣衫不知何时早已被他扯得松松垮垮,半褪至香肩处,露出雪白的冰肌,她咬着唇,迷离的眸中,流露出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媚态……
裴司堰心中燃起一团炽烈的火,气息一路向下喷洒,“漪儿,我是你的夫君。现在是,以后更是,不管我的身份如何变,我都是!”
滚烫的手指剥落衣裙,似火燎过周身,背脊上窜出一阵阵酥麻,她双腿抑制不住地发软。
裴司堰轻而易举就抱起她,摁在了床榻之上……
——
新帝登基的事朝堂礼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,与此同时,朝堂还下发了一封通缉端王的告示,考虑到牵涉到皇家秘幸,具体的罪名并未公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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