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?
裴司堰眼角余光瞥见她期待的眸光,低低地笑出声来,“想知道?”
窦文漪睁着妩媚的眼眸,诚实地点了点头。
“我只是帮他准备了一份厚礼:一本尘封了十几年的日志。”
“温皇后的亲笔?”窦文漪瞪着一双杏眼,不可置信。
裴司堰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既然他有这种可以让穆宗皇帝冰释前嫌,放下一切成见的东西,为何要藏了十几年才肯拿出来?
是想让这本日志发挥最大的效果吗?
比如现在,助他登基?
裴司堰把狼毫放在了碧玉连山笔架上,起身走了过来,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,揉捏,“他这辈子求而不得的东西,一直都是母后的爱意,其实母后对他也动过真心的,可惜,他不知好歹,辜负了她。”
“把人逼死了,又来装深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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