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文漪的手一颤,手中的黑子掉在了地上,“那云嫔呢?”
安喜公公头皮一阵发麻,战战兢兢回禀,“人已没了,云嫔服下了鸩酒,太医们竭力抢救,还是没来得及。”
“老四太糊涂了,怎么能弑母呢?”他面无波澜,落下了手中的白棋。
窦文漪满眼愕然,难道裴云澈为了不让云嫔成为拖累,竟丧心病狂逼死了她?
“顾聿风亲自带人去追了?”
“是。天宁城的几个城门都封锁了,想来他们插翅难飞。”
话虽如此说,可一个大活人在禁军的眼皮底下消失,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到底是禁军的失职。
裴司堰遗憾地扫了一眼棋盘,“漪儿,下棋,切忌心浮气躁,你看这局你又输了。”
窦文漪不禁汗颜。
这种情况下,她哪里还有心思静下心来下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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