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文漪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眸,“你批奏折吗?一口吃不了个大胖子,有些无关紧要的事,让内阁代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没人可以代劳,都怪我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眸光幽深,捏了捏酸软的左手手腕,心里一阵懊悔,早知今日,当初他就不该意气用事,一把火烧了母亲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等我沐浴更衣就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炷香过后,裴司堰从干净房出来,拇指拂过她鲜艳欲滴的唇,就吻了上去,一双大手掐住她的腰肢就往怀里揽,一番云雨过后,他没有立即叫水,而是严丝合缝地搂着她,轻轻捋着她乌黑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你又在为何事忧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窦文漪追问,“是在担心裴云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其实何和自己待在一处的时是最放松,最没有防备的时候,可今晚,她明显感觉到裴司堰的情绪有些不对,哪怕是方才床笫之事,都没有很尽兴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沉默片刻,低低地笑出声,他稍有异常,就被她察觉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福安郡主今日陪着谢归渡去看戏,两人就从天宁城凭空消失了,而长公主府也早就金蝉脱壳,不见踪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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