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静初如何配姓温,不如直接将她逐出族谱,反倒一举多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照律法,她虽不是存心弑母,可也是过失致人病危,徒刑流放至少七年起步。加上上次,故意谋害储君,她难道不该凌迟吗?若是你们执意保她,那孤就追究她谋害储君的罪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温国公,上次,孤已说过,没有下次。”裴司堰不再多言,说完便拂袖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声称呼的改变,代表着君臣之礼,那此事就不再只是家事,而是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霎时安静,众人惶惶不安,齐齐看向温国公。

        温国公脸色铁青,肩膀垮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陡然意识到温静初这一次怕是保不住了,就怕她嘴不严实,给温家招来灭顶之灾啊!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梧桐苑,窦文漪沐浴更衣后,就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熬了几日,温老夫人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,她那颗紧绷了的心才真的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撩开了帘子,钻了进来,两人都只穿着薄薄的一层中衣,即便是面对一室的春色,他也生不出旖旎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温静初在皇城司都招了吗?”窦文漪枕在他的怀里,乌发随意散开,任由他帮自己按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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