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国公态度敷衍让而冷漠,“再过些时间,就是婉妹妹的冥诞,做哥哥的提前给她烧点钱去,不是天经地义吗?母亲从不曾亏欠她,就算是当初设局毒杀贤王的事,母亲也不知情。有怨报怨,有仇报仇,要算账,她不应该缠着母亲。”
那毒杀贤王的事从设计到实施都是老国公的手笔,确实和母亲无关。
可是,‘温婉私会外男’的事,他们却都有份。
温延年叹了口气,“这些年,我们不曾给祭拜她,她心中肯定有怨。可是她倒好,一死了之,害苦了咱们,蹉跎了大半辈子。”
温国公抬眼看了看黑压压的天色,“别说这些丧气话了,还好太子争气,待他继承大统,我们温家也算苦尽甘来,熬出头了。”
“嗯。”温延年重重地点了点头。
温国公把香点燃,对着皇城的方向拜了三拜,之后把香插进了香案里。
一阵阴冷的风刮来,都到五月了,还凛冽非常,温延年打了一个喷嚏,拆开了早已用黄纸包好的表文,他心底不安,“大哥,你说婉妹妹会不会怪我们?”
话音刚落,倏地‘咔嚓’一声,一道沉闷的雷声在耳边炸开,霹雳掣电,撕裂昏暗的夜空,狂风大作,周周的树枝吹得不停地摇晃。
温国公手中表文一抖,落在了草地上,他心中隐隐生起一股不对劲的感觉,总觉得婉妹妹好像不肯原谅他们似的。
温延年也吓了一跳,闪电照亮了他苍白的脸,“这鬼天气,说变就变,说不定还要下雨,我们抓紧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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