陡然看到他们,她呆滞的神色瞬间亮了一下,疯了似的扑过来抓了铁栏,哭得叫喊,“太子殿下,我错了,我求求你,我真的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狱卒恭敬地给他们搬来两把椅子,裴司堰落座后,幽幽道,“温静初,你何错之有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的错了,我不该联合盛惜月给你下药,不该调换母亲的药材,不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该嫉恨温婉,不该把那些谣言说给谭贵妃听,一步错,步步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该有大好的人生,她以为毁了温婉,她就是温家唯一的嫡女,就应该千娇万宠,一身顺遂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的好大哥,为了让她闭嘴,却要致她于死地!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皇城司交班的人及时察觉,她已经命丧黄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司堰神情冷冽,嗓音平静,却压迫十足,就像索人性命的恶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温静初,你知道,孤想问的不是这些,若你到死都要替他们保守秘密,孤成全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温静初不停地摇着头,泪流满面,“不,不,当年的事,我是有份,可错不在我,是他们,是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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