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他一定要让温家付出代价。
到那时,他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。
万幸,这冷漠的人世间还有她在,她就好像一弯明月,照亮了他孤寂的余生。
这晚,夫妻两人秉烛夜谈,几乎聊了一夜,快天亮了才相拥睡去。
翌日,裴司堰让安喜公公给朝臣们传话,说他身子抱恙,没去早朝。
两人睡到将近午时才起床,用过午膳过后,窦文漪命人上了清茶,她就坐在桌案前,仔细翻阅东宫的账册。
这时,安喜公公把朝中的奏折抱了过来,小心翼翼道,“殿下,有好些朝臣听说小医仙显世,都想请他去给圣上看诊……”
窦文漪蓦地抬头,穆宗皇帝的双腿,她曾看过病案,就算是她也无法痊愈。
这些人,现在闹这一出,不就是想把‘不孝‘的帽子扣在裴司堰的头上吗?
温国公府的内宅还真像筛子似的,禁军都将他们团团围住了,消息还能传出去,真是一言难尽。
安喜公公试探着开口,“要不要让皇城司抓几个闹得凶的,杀鸡儆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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