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天刚蒙蒙亮,裴司堰就起床去上早朝。
窦文漪多睡了一会也跟着起来,用过早膳过后,她带了两瓶自己炼制的丹药,又命人从库房里挑选了三百年的野山参,还有些名贵的药材、补品等作为贺礼。
巳时三刻,早朝已结束。
窦文漪准备妥当出来,马车早已等在了东宫的大门,她登上马车,裴司堰端坐车厢里面,手中拿着一份奏折,眉骨压得很低,他飞快地扫了两眼,就把奏折合上,随意地丢在一旁。
看样子又是朝堂上的糟心事。
裴司堰指了指摆在棋桌上的玉瓷盘,上面摆着各式的果脯和桂花酥,“尝尝?”
她拿起一块桂花酥,放在嘴里品尝了一口,“好吃,状元阁的?”
裴司堰脸色的阴沉终于消散,笑了起来,“你这嘴,还挺会吃!”
“这桂酥花甜而不腻,入口即化,唯有状元阁的最是细腻好吃。”
记忆中的味道在刺激着味蕾,她忽地想起一件事来,“当初,我去参加司药考试的时候,你为何会给我桂花酥啊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